身随心动,他伸出手去解她衣襟,声音低醇如浓酒:“阿拂,我看张予明对你用情深重,他有没有碰过你?”
苏拂又疼又气,浑身发抖,字眼从她口中咬牙切齿地蹦出来:“宗慕,你别碰我!”
“也是,我多余问了,你打小就不喜欢别人碰你,更何况是他那样的窝囊废。”他低笑一声,一颗一颗解开她上衣的纽扣,“阿拂,你放轻松一点,不然恐怕会吃大苦头。”
苏拂牙关颤着,眼睛红得要滴血,声色俱厉地警告他:“宗慕,你别让我恨你!”
她用尽浑身力气想要挣脱他的掌控,却不过像一尾被重重缠缚的脱水的鱼,再多的挣扎都是徒劳。
衬衣被解开,昏暗的灯光下,柔韧的肌肤如玉般美丽光洁,左右两侧的鲜血在这样的美景下显得格外残忍,有一种凌虐的魅惑。
宗慕俯下身来,在她锁骨处轻舔一口,将血水和汗水卷入口中,细细品尝,脸上邪气渐盛:“恨我?我求之不得!既然你永远不会爱上我,那就好好地恨我吧!”
衣衫在锁链处绊住,他微微用力将其尽数扯碎,牵动到苏拂的伤口,苏拂眼前一黑,几乎昏死过去。
万念俱灰之时,她心里沉沉地想:早知如此,还不如当初答应了张予明。
他是不是以为自己死了,他有没有很难过?
其实,自己也是有些喜欢他的吧,只是太过后知后觉,到这时候,才察觉到。
当时只道是寻常,一念之差,抱憾终身。
作者有话要说:这一口玻璃渣。。。
我会不会被打?瑟瑟发抖中。。。
☆、生死
苏拂闭上眼睛不去看宗慕,脸色苍白不见一点血色,两手也紧紧攥成拳头,用力到关节处都泛白,却不肯说一句软话。
她明白,此时的任何反应,都会更加刺激到宗慕的欲念,令他更加疯狂。
索性不看,不听,不去想,将自己变成一块没有温度和感情的木头,努力捱过他的折磨。
宗慕已成痴狂之态,将这具自己魂牵梦萦了二十多年的娇躯紧紧拥抱入怀,和自己肌肤相贴,企图用自己身上的温度去温暖她,融化她。
他意乱情迷地吻上她虽冰凉却十分温暖的唇,舌头探进去,意图撬开她的牙齿。
苏拂紧咬牙关,不肯屈服。
宗慕没有一点怜香惜玉之心,伸出手用力扣住她的下颌,用蛮力逼迫她张口,长驱直入进去,捉住了她柔软的舌。
然而,无论他怎样挑逗撩拨,她自始至终都毫无反应。
他不甘心地短暂离开她的身体,将她身上最后一丝屏蔽去除,目不转睛地看着纯洁无垢仿若初生婴儿的她,企图从她脸上找出一点女人的羞涩或愤怒。
然而没有,什么也没有。
像是一张本来色彩绮丽的纸,褪去了所有颜色,只剩下一片空白。
他拥有过的女人很多,但没有任何一个女人让他觉得如此挫败,如此颜面扫地。
“阿拂,你看着我。”他顿觉扫兴,冷冷地发出命令。
苏拂置若罔闻,没有给出一点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