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宴生也没指望着他回答这个,自顾自的回了自己的话,说道:“之后还是直接试试本垒打吧,听说直接本垒大家都会很舒服……”
洪总管听不懂本垒是什么,但是他隐约也能猜测出什么。
然后他低声说,“到时会有专人来教您……”
“不要吧,我自己会的。”顾宴生皱着脸,“其实我还是一个很保守的人的。”
他也不太愿意让别人碰啊。
洪总管应了一声,想想说:“那老奴便去和陛下说一声。”
顾宴生道:“跟他说什么?”
洪总管面不改色:“公子近日劳累,这些东西便该让陛下学着些。”
顾宴生看了看洪总管。
洪总管和他对视一眼,又同时挪开了视线。
成交!
傍晚时,顾宴生有点饿,便让洪总管去准备了一点吃的。
他一个人吃,业绩向填饱肚子,所以叫的量并不多。
紫宸殿很大,但是卧房的位置却并没有顾宴生想的那么夸张。时至夏末,顾宴生虽然饿,但是胃口又不是太好,没吃几口就饱了,捧着自己的小肚子,盘腿坐在床上有点昏昏欲睡的。
床脚依然给滚滚留着一个硕大的窝窝——滚滚还是一如既往的愿意睡在它们的旧衣服上,而且很爱干净,每天上‘床’之前,还都会自己主动找顾宴生擦爪爪。
这次也是顾宴生给它擦了爪爪后,滚滚才又去睡着的。
暮色浓重,夜晚如同被泼了一层漆黑的墨般看不到一丝光亮。
顾宴生听到寝殿大门被推开时,迷迷糊糊的挪了挪脑袋,但是他今天下午好累了,根本没有什么力气睁眼,挣扎了两下,便又往枕头里面埋了埋,还想接着睡。
身旁有一个滚烫的不正常的温度,夹杂着熟悉的、他已经闻了几年的气味。
顾宴生迷迷糊糊的喊,“圆圆……”
他来不及睁眼,就已经被敖渊铺天盖地的给罩住了。
到处都是滚烫的。
顾宴生哼哼了两声,张开嘴想说话,却不防紧接着就闷哼了一声。
空气被掠夺,自脊髓向脑后腾起一片麻痒,不经意间发出的几句声响,却更刺激了身上的人。
半晌,顾宴生才终于重新拥有了空气,大口的喘着,茫然的喊:“圆、圆圆……?”
身着龙袍的年轻帝王背对烛火,眉眼被深深藏在阴影之中,顾宴生只能听到他不同往日的粗重呼吸,和他四处热的不正常的体温。
他挣扎着说,“废太子都……”
敖渊攥着他的肩膀,眉心紧皱,满脸痛苦。
顾宴生终于清醒了点了,他小声喊,“圆圆你先松开我,我好疼。”
敖渊几乎有些机械的松开了钳制着顾宴生的手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