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宴生这才松了口气。
还没完全疯,那就来得及。
太子这人真是太坏了……早知道下午那会儿听说太子要见圆圆的时候,就不该让他去的。
圆圆发病的规律他也总结出来了点经验,但是还是不太能说的明白,但是现在反正是新加了一条——不能和原主扯上关系。
反正那个太子嘴里肯定没什么好话。
顾宴生看着敖渊满头的汗,抓着自己的袖口给他擦了擦。
他身上只穿着一身明黄里衣,敖渊特意吩咐过,是以皇后礼制做的,衣裳精美,甚至烛光下还泛着淡色的光,将他露在外头的锁骨衬得愈发精致莹白。
敖渊的喉头剧烈的滚动两下。
顾宴生开始认认真真解他衣服,“你别急呀……”
说着,他悄悄打量了一下敖渊的模样,心里泛起了点小嘀咕,怎么感觉今晚好像没那么快容易过去……啊!
顾宴生瞬间被掀倒在床。
果然来不及了!
就说早知道就应该提前安抚一下圆圆的!不然遭罪的只能是他自己啊!
混乱间,顾宴生只来得及把手伸到枕头底下,取出一个小瓷瓶,迷迷糊糊的说:“圆圆得抹药……”
小瓷瓶被敖渊攥着直接丢出去,最终悄无声息的砸到厚重的地毯上。
原来举着瓷瓶的手纤细白皙,失去了瓷瓶后,无措的在空中抓握了两下,不多时,就被一个宽大上许多的粗糙手掌直接攥住。
随后,明黄垂账落下,遮住塌上一片风月。
洪总管站在殿外,神在在的想,还说什么等大婚后。
男人的嘴,果真就是骗人的鬼啊。
*
顾宴生中间睁开了一次眼睛。
那时候外头刚刚破晓,他的眼睛只睁开了一瞬间,便又沉沉的睡了过去。
睡梦中,他被敖渊死死的摁在龙塌上,双腿也被他两手摁的死紧,可最终他腿都快磨烂了,敖渊也没好,甚至还乱撞。
逼不得已,顾宴生还是自己抖着腿下了床,又是自己面对着敖渊赤红一片的双眼,一边抹眼泪告诉敖渊不许动,一边自己做的准备。
然后就这么过了一整夜。
顾宴生还没睁眼,眼泪就已经先流出来了。
他好疼哦。
上面嘴唇脖子和锁骨疼,中间胸.疼腰.疼腹.肌疼,下面屁.股疼。
哪哪都是被敖渊差点要咬掉一块肉的模样。
他抖着手擦掉了眼角溢出的眼泪,吸吸鼻子,睁开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