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明煦却跟没看见似的,只吩咐娟姐上菜。
“司莹没吃午饭,早上还忙工作。”
司莹早上确实在警局加了会儿班,但她不认为曾明煦是这么小肚鸡肠的人。他从来不管自己的工作,今天这么说,多半也是暗含深意。
几个佣人打机锋拿她当愰子,这个曾明煦也不是省油的灯。
娟姐一听立马就过来拉自己的手,嘘寒问暖了一阵后才转身回了厨房。曾明煦又把另两个佣人支走,客厅里很快就剩下了他们两个。
人一走,他又显得慵懒起来,伸手一把将司莹搂进怀里,隔着她的刘海密密地吻着她的额头。一双手还不安分地在她身上来回地游走,唇齿抵在了她的耳根处,轻声道:“多吃点,太瘦了。”
很普通的一句话,若是一星期前听到,司莹只当他是爱操心。但如今这话听到耳朵里,感受截然不同。
她轻轻推了对方一把:“别闹,你能不能正经点。”
“我挺正经的,关心你的身体健康,不好吗?”
“我很健康。”
“我看未必,体力比较差。”
司莹简直没脸再听下去,窘迫得伸手捂住了耳朵。这狗男人当真流连花丛太久,什么话都是张口就来。这么不要脸的话也亏他说得出口。
“怎么说不出来,陈述事实而已。而且纠正一点,所谓的流连花丛,全是你的想象。”
司莹不服气:“廖芳芳也是我想出来的?当初调查案子的时候,听说是你亲自招她进的小南馆。”
“是,是我招的她,因为我一看到她的脸就想起了某人。我日思夜想的某人,哪怕不能在我身边,有个和她长得像的人也未尝不可。你放心,我跟她只喝过酒,别的什么也没做过。”
司莹在这方面并不计较,也不理会曾明煦说的是真是假。不过廖芳芳确实和她眉眼有几分相似,不仅是她,司莹甚至在其他小南馆的女服务生脸上看到了自己的影子。
这个人,喜好专一的有点过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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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莹在曾明煦的注视下,吃完了一整碗米饭,还有各种他夹在碟子里的菜。除此之外她还喝了一碗汤。
自从搬出去后,她就很少再喝汤,娟姐的手艺和她的人一样,令司莹念念不忘。
吃过饭曾明煦又借口困了要睡午觉,把她骗到了自己房里。
“这么久不住,被褥大概得换,被子也得有人给铺一下,我现在力气还不太够,就得辛苦你了。”
说的什么鬼话,司莹根本一个字也不要信。想想最近几天在医院病房里浴室里发生的一切,这男人根本壮得和头老虎没什么两样。
眼前闪过病房里发生的一幕幕,司莹暗骂自己不害臊,默默地替曾明煦铺好了被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