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栋心想这人还真是电视看多了。
另外还有一家店的老板娘在被警方做了连番工作后,终于承认那天晚上袁沁是来找她算账的。原因是她卖给她的所谓催/情药根本毫无卵用,除了让人头晕发热想脱衣服外,完全没有任何作用。
老板娘觉得自己很冤枉:“哪来的什么春/药,这东西本来就是唬人的东西。我看她穿得还挺好的,想不到脑子这么不好使。说实话我这药已经相当不错,至少还能让人头晕发热,这一热想脱衣服事情不就成了嘛。头晕就更好了,女的一晕男的一抱事情完美解决。”
当时负责给她录口供的方思围立马正色反驳:“所以男性不法分子拿到后就可以对女性施暴,这个情况你卖之前想过吗?”
老板娘一听脸色一红,立马告罪讨饶。方思围趁机对她进行了一场普法宣传活动,顺便让人没收了她这里所有的违禁药品。后续处罚还会有人来处理,总之他们借着这起案件,索性将整条金沙路上的店铺全都整顿了一遍。
违梦药品的事情先搁到一边,方思围更关心受害者的情况:“所以女性死者是一个人来你店里算账的?”
“不是,那男的陪她来的,两个人气势汹汹一副要砸我招牌的样子。要我说玩不起就别玩,这种事情你情我愿开心最重要。那个男的也是,当初来买的时候一副不在乎随便我拿什么药给他的样子,回头又跟我计较这个计较那个。”
方思围立马抓住了她话里的重点:“所以药是男的来买的?”
“那是,我们只卖男的不卖女的。哪个女的自己买药来喝,当然都是男的买给女的啦……”
老板娘越说越兴奋,最后被方思围瞪了一眼才住嘴。
方思围将得来的消息跟徐训一说,结合之前司莹主动向他们提供的在关心家发生的事情,有了一个大致的结论。
“搞半天这一对也不是善男信女,两个人联手算计别人,那这事儿会跟司莹和曾明煦有关吗?”
说完想到这两人的身份,方思围悄悄打量徐训。只见他家队长一脸铁面无私样,不带感情地吩咐他:“仔细查,认真查,越彻底越好。”
方思围抓抓头,看来队长跟他朋友的关系有点塑料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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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莹搬出曾明煦家后不到一星期,就火速找到了房子。
运气还不错,在离警局很近的老小区里,有一户大通间,原本就是一间屋子,但房主将它前后隔开,前半部分做了厨房起居室,后半部分是卧室,还带一个小到不能再小的浴室。
因为房子有四十来年的历史,所以房租相对便宜很多,司莹一个人住足够,她便没有再去找那些跟人合租的房子。
搬家的事情进行得也很快,就两个箱子的东西,她直接打了辆车就送到了小区楼下。上楼的时候楼下的邻居大哥还好心地替她搬了箱子,他媳妇则一直热心地打听司莹的婚恋情况,积极地给她做媒。
司莹只能跟人实话实说:“姐,真不是我端着,我这个工作一般男人听了都得跑。”
邻居大姐好奇:“你干什么工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