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说不可吗?”
“非说不可。我跟你一个屋檐下住了这么久,好歹得多了解你几分。”
“那是不是我说了,你就会让我走?”
“我考虑考虑。”
说这话时曾明煦又恢复成了从前的无赖模样。但司莹了解他,知道他不是那种死缠滥打的人,于是索性坐下来,将她在美国发生的事情挑重点跟曾明煦说了说。
“我当年出国一来是求学,二来是家里安排准备跟董炎彬结婚。那个男人的名字姜心柔告诉你了吧。”
“说了。”
“那他是什么人你估计也知道了,我就不细说了。反正我到了美国后第一年自然是要好好念书的,我一直希望毕业后再领证结婚。但董炎彬催得急,所以在谈了一年的恋爱后,我们就去领了证。”
曾明煦突然打断她的话:“能说说你们都怎么恋爱的吗?”
说起这个司莹仔细想了想,才发现她所谓的恋爱一年当真是贫乏得无话可说。两人大概牵过几次手,董炎彬也主动抱过她几次。除此以外几乎没有。
因为董炎彬一开始想在她面前伪装成绝世好男人,所以在接吻和上/床这两件事上没有勉强过她。
除了有一次他喝多了凑过来碰了一下她的嘴唇,两人直到领证都没什么实质的发展。
但现在曾明煦问起,司莹就随口撒了个谎:“就跟一般情侣没什么两样。”
“好,你继续。”
“后来我们领了证,但因为我学业特别忙,而他呢刚毕业找到工作,因为公司派他出差去别的城市,所以我们见面也不多。直到后来他从别的城市回来,我们俩见面后因为一些琐事争吵,他对我动了手,然后他就进了监狱。我们也就离了婚。”
司莹说完后特别平静地补了一句,“就这些,没了。”
“真的没了?”
“没了。”
剩下的不过是一些不堪的内/幕。董炎彬这人从小就有暴力倾向,在国内的时候就因为把人打到重伤才被父母送出国。他对自己也没什么耐心,在陪着演了一年的好男人之后,新婚当晚就要对她用强。
但司莹那天亲戚来访不方便和他办事,他便火冒三丈直接动手打了她两巴掌。这两巴掌动静闹得还很大,被邻居听见后还来敲门询问情况。
当时董炎彬跪下来求她,保证以后不会再犯,请她帮忙掩饰,司莹这才把邻居给劝走了。
这件事发生后没几天,父亲就给她打电话,说董家以结婚的名义又给他的公司注资了一大笔。不用想也知道,这是董家在用钱封她的嘴。
也是因为这些钱,在接下来的几个月里,司莹挨了董炎彬好几次打。每次多是为了上/床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