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候司莹就发现,这人心理似乎有点问题,他不能好好的跟人培养感情再做那个事情,永远都像一个强/暴犯一样对她动粗。
而司莹也总是会被他的举动吓到,所以两人结婚几个月一次也没同过房。
也正是因为这样,董炎彬的耐性越来越少,直至他结束出差回来的那个晚上到达了顶点,直接就把她打进了医院。
这件事闹得太大,连司莹都没办法再替他遮掩,于是董炎彬被告上法庭坐了几年牢。司莹也趁机逃离了魔爪过了几年清净日子。
事情虽然过去了很久,如今一想起来还是会止不住地颤抖。遭受暴力这件事情像是渗透进了她的血液,再也洗不去。
司莹说完后看向曾明煦,认真地等着对方的一个回答。她眼里流露出的期盼让曾明煦十分不爽,于是便道:“我跟姜心柔只是普通朋友见面,没有你想的那些事情。我找她也是为了问你的事情,你大可不必误会。”
“我没误会,她是你家里人安排的相亲对象,我只需要知道这一点就够了。”
“你知道个屁。”
曾明煦难得爆了粗口,惊得司莹眼睛一瞪。这人虽然从前就混,跟人打嘴仗向来能把人气死,但他真的从不向自己说脏话。
他只会说调侃话,要么就是……情话。
曾明煦自己也觉得意外,但他心里的郁气堵了好几天,一时没控制住就说了。
这什么狗屁分手借口,当初他去找方仪差点卷入命案,也没见她司莹急着搬家。现在倒是急吼吼撇清关系了。
不管是找方仪还是姜心柔,为的都是打听她的事情。可惜最后竟是被这只自己养的小白眼狼给咬了。
咬得还挺疼。
可再疼也得自己忍着,她那么瓷器一样的人,不说打不得连骂都不能说重话。
偏偏她还拿那张该死的让人忘不掉的脸盯着自己看,曾明煦当真有气没处发,强忍着吻她的冲动将酒杯往桌上重重一搁。
“司莹,你真是出息了。不,你从前就很出息。拿这种理由搪塞我你觉得这事儿能过去吗?”
“我觉得可以。你跟姜小姐能不能成我不管,反正这事儿不打算再掺和。欠你的钱明天就还,到时候咱们两清,你不能拦着我搬家。”
“两清,你觉得清了吗?”
司莹知道他指的是什么,但话说到这份上已是不得不嘴硬。
“清了,我们本来就是钱财交易,钱还清就没必要再纠缠下去。”
“行,那就如你所愿。”
曾明煦抬脚就走,临走前扫到了桌上的酒杯,直接就扫落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