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叶子没听出他说的玩笑话,还当真了,直说这主意不错,等缝完手套,便给我们一人缝一个布套子。我跟贺求名都斜眼看着许白羽,让他赶快把问题解决掉。许白羽只得多费了一些唇舌,向小叶子解释那只是自己的玩笑话。
小叶子不解,反问道:“可是我觉得这个主意不错啊,对我们现在这种情况确实是有帮助的。”
许白羽被她问得说不出话来,挠挠头,半天没开口。
大家看着他的窘样,纷纷相视而笑,这几天凝重的情绪终于稍微缓解了一些。但谁都不能真正地轻松起来,这个病来得太快太猛,事先没有一点儿症兆,而最关键的是,许白羽还没有找到真正能解决他的方法。当你对一样事物不了解或是知之甚少的时候,你便会对它产生畏惧,古时候对各种事物的崇拜,多数是从对它们的害怕衍生来的。
我们几个人坐在那里,想要聊一些轻松的话题,却最终还是聊到了这个病上面。它带给我们的困扰实在太大了,我们都很好奇,也都十分迫切地想要将它搞明白。
“我想再找几个胡大海的朋友问问清楚。”许白羽说道。
“我陪你去。”贺求名接口道,“现在外面很危险,随时都可能会有人冲出来攻击我们,两个懂武功的人在一起,比较容易办事。”
“不,你留在家里。”许白羽一口回绝了贺求名,“家里现在也不安全,躺着那么多的病人,万一发起病来,她们两个女孩子应付不了。而且,难保新的病人不会冲进来伤害她们。你,”他伸手指了指我,说道,“你跟我一起去,小叶子就交给贺兄照顾了。现在她们两个弱女子,必须有个懂武功的人在身边保护才可以。”
“先生,我陪你去。”小叶子没等我开口,就抢先叫了起来。她是不是觉得,我的出现,把他家先生对她的注意力,硬生生地抢了一些去?
许白羽笑着摇头道:“如果你跟我去,那你的姚姐姐,说不定还没被发病的狂人挠死,已经先被贺兄弟送上西天啦。”
我一眼就看到贺求名白了许白羽一眼,许白羽也不在意,就当补药吃了下去。我是早就习惯了他动不动就拿我开涮的举动了,连话都懒得再跟他多说。只有小叶子,好像有点不满意,拿着手中的布片生气,每一针都扎得很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