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瞧着万幸长得水灵灵的,那皮肤白嫩的好像一掐就能破,比那水蜜桃的皮还薄还嫩,小时候,那屁股肯定也是脆生生的,哪儿能说让人打就让人打了啊!
这不是心疼人嘛!
“不打不长记性啊!”万报国一瞪眼,紧接着就把人贩子的事儿给说了。
因为他经常在乡民面前演讲,所以用词精准,语气也到位,比多年的老主持人都能煽动情绪。
最终,张格文听得那简直是泪眼汪汪,手和眼泪一起颤抖,颤巍巍的锤拐杖,“是该打,是该打!”
几个家长互相对视一眼,重重的一点头,“嗯!”
远处的万幸突然觉得一股寒风从尾椎涌上,忍不住打了个哆嗦。然后她抬头望向了这虽然已经月黑风高,可起码还残留着暑气余温的天,心想可真是见了鬼了。
万幸晚上吃的不多,加上白天干的事儿比较多,到晚上已经有点累了,便早早的回了家里。
也是因此,她可不知道,在她走后,几个越说越起劲的大人,干脆点起了点灯,为了凑气氛,还在桌上摆了个蜡烛,硬生生的是说了好几个小时。
“这要说,万幸可真是天赐的宝啊。”万报国忍不住说道。
“当时啊,也是队长大哥把宝丫带过来的,说是里头那纸条子上,就写了个万幸,还塞着一百块钱——崭新的钱,一看就是刚从银行兑出来的,还有一条链子,看着也不是什么便宜的东西。在二哥那,虽然是受尽了委屈,可在三哥这里,也总算是苦尽甘来。人也不傻了不说,还给三房彻彻底底的带来了福气。”
“说来也真是。咱们严谨封建迷信,我这还是个干部呢。可这有些事儿啊,就由不得你不相信啊。”万报国喝了一口碗里的酒。
几个大老爷们儿说到兴起的地方,难免就要上酒坛。
外面的宴席已经散了,屋里就留下了他和万中华跟老爷子——他们是有事儿要趁着聊天这势头给谈上,自己这完全是凑话的。有他在,冷场不了,要是能把事儿给成了,这不也是美事一桩嘛。
这一说,直给张格文说的掉眼泪。兜里面的手绢不知道拿出来了几回,尤其是在听到万幸福大命大,不光从山坡上滚下来,还被毒蛇咬了,又被喂了老鼠药之后,简直是泣不成声。
这一下,万报国和万中华就算是再迟钝,也察觉出不对来了。
这老爷子,似乎对万幸……有点太过于关注了吧?
只是他们毕竟是两个后辈,也没什么机会能开口问。半晌,只能将心头的疑惑暂且压下,只当老爷子是欣赏今天万幸白天的表现,觉得是个好苗子,惜才罢了。
之后,便开始说起了委任老爷子成为他们的‘鉴宝大师’的事儿。本想着好事多磨,可谁料才刚开口,老爷子便一口答应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