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对不起,我不该偷偷拿走玉牌的,可那是衍哥哥送给我的,所以我一定要拿回来。”她决定坦白从宽。
闻言,秦夫人定定的望了她眼,“什么玉牌?”
说完,面上露出一丝不悦,“我不是告诉过你,东西已经还回去了?”
霎那间,秦芮浑身一震,见她娘面上全是不悦,显然并未说谎,那暗阁里的玉牌又是怎么回事?
“夫人,可以用膳了。”桓兰突然从外面进来。
知道女儿还惦记着东西,秦夫人耐着性子说了她几句,还未出嫁不可私相授受,不管东西在哪都不能再想。
秦芮也未再多说什么,而是听话的跟去用膳,只是胃口并不怎么好。
等回到房间,沐浴后她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始终不解这是怎么回事。
虽然心里有个念头,但她不敢深想,只能糊里糊涂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因为知道外面不安定,秦芮并未再出过府,只知道他爹日日早出晚归,倒是沈舞跟没事人一样常常来寻她。
直到一日外头突然传来消息,说是连国新帝死于动乱,由唯一的皇子继位新皇。
秦芮突然想到了那个钟全,好像对方女儿就是宫中贵妃,还生下了唯一的子嗣,不知为何,她突然想起来了那天衍哥哥与对方的谈话。
“郡主不好了!”
雨梅突然风风火火的闯了进来,面带急色,“老爷被人诬陷与齐王有染,皇上龙颜大怒,立即削去了老爷的兵权,则令老爷在府中等候大理寺审查!”
正在描画的秦芮突然手一抖,一滴墨水顿时晕染开来。
“你说什么?”她不敢置信。
雨梅也急得满头大汗,“奴婢也不清楚,只知道好像是有人拿到了老爷与齐王的通信往来,企图造反,皇上震怒之下险些被气晕,现如今外面全是御林军!”
秦芮屏住呼吸,立马跳下软榻往外面走,似乎风声已经传开,府中所有下人都是神色各异,等她来到书房时正好看见她娘从里面出来。
“不要担心,你要相信你爹爹。”秦夫人摸了下她脑袋。
本来还有许多疑问的秦芮立马哑了喉,这个时候她不应该再也打扰她爹,自己什么都帮不上忙,不如安分守己待在家不添乱。
那齐王前阵子就因意图谋反被关押到了天牢,如今她爹定是被人陷害,就是不知道谁这么歹毒,又或者是老皇帝的阴谋?
对方早就惦记收回她爹兵权已久,说不定就是自导自演,那把自己关在宫里也肯定别有图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