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筝与他相处日久早已不怕他,这会儿便直接伸出手来在他胳膊上轻轻拧了一下,抱怨连连,“明知我说的什么还与我打趣,你这人太坏了。”
“我这人坏与否你也不是第一回知道。且你昨晚喝醉了酒害我不能与你圆房,于情于理都该于我有所补偿才是。”
封瀛说着一个用力将阮筝拉进了自己怀时,逼着她坐到了自己腿上。搁在她腰间的手一用力,便听怀中的女子嘤咛出声。
“今日反正有空,不如夫人现在宽衣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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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筝自认脸皮算是厚的,可也做不出白日宣淫的事情。当下死活央着封瀛不许他乱来,又催着他快些吃完午饭,然后便同他一道去了园子里闲逛。
就像封瀛说的那样,园子各处都做了新的修葺,处处都显得簇新而阔达。那些新移栽的树木有些还未枝繁叶茂,荷花池里如今也没有荷朵盛开,显得有些孤单。
不过阮筝倒是看得兴致勃勃,还琢磨着待开春时要在池子里种些什么,那些空着的地方又该修个什么样的花园,种哪些花木来得相得益彰。
封瀛见她如此兴致高便道:“待过些日子园子彻底修好了,不如摆一场宴席请你我的亲朋好友前来一聚可好?”
“自然是好的,到时候要叫姜蓉善沅还有碧君姐姐全都过来。碧君姐姐开春便要成亲,到时候便是新妇了,说不定来时腹中已有了小宝宝,要多多照顾才是。”
封瀛感叹于她的想象力丰富,又伸手在她的肚子上轻抚两下:“你如今比她先一步做了新妇,若说腹中有子说不定你还会赶在她前头。”
“你我尚未圆房,腹中哪有什么小宝宝可言。”
封瀛闻说手一顿,双手搂住阮筝的腰,又拿下巴抵在对方额头上:“听起来夫人这是怪我的意思了。早知如此昨晚便不该顾忌你饮酒之事。说不准喝了点酒夫人兴致更高,你我行事也更为方便些。”
阮筝见他在外头提起闺房之事,吓得赶紧去捂他的嘴:“你轻点儿声,叫人听了去。”
“这府中的主子就你我二人,剩下的下人谁长了十个脑袋敢擅议主家之事。你往后若是听到那些爱乱嚼舌根之人,只管一一处置了便是。”
阮筝靠在他的胸前觉得还挺舒服,一时间便懒得直起身子,只管借着他的力站在湖边赏景。又想起他说昨夜之事,心里一个疑问始终没有得到解答,这时候便忍不住小声道:“那我问你桩事情,昨夜是谁替我换的衣裳,可是青黛她们?”
封瀛知道:“我昨夜安抚完皇上后回来你便醉得不醒人事,我本想抱你上床休息。你那个叫青黛的小丫头临走前说是放好了洗澡水,我想着你累了一日便先抱你沐浴了一番。”
阮筝一听大惊:“你说什么,昨夜是你抱我洗的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