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什么?
即便是真的捅破了,还有爹爹替她补上呢!
他知晓如玉的担忧顾虑,正所谓对症下药,苏泽只用了一句话便将她劝服,“正因为是女儿家,她能多些自保之力总是好的,哪怕是生身父母也不能护她一生,唯有自己的手段才最是稳妥。”
如玉想起往事,不由得长叹一声,“也好,我只盼着她能一生安宁,切莫像你我一样半生颠沛也就知足了。”她只顾着感慨万分,自然不曾看到那父女两个对着偷笑。
自此之后,苏锦宁由女师父教授武艺,苏熠喜爱逗弄妹妹,偶有闲暇便带着伴读与她一同玩耍,如此这般过了三年,苏锦宁早已与那伴读甚为相熟。因苏熠身为太子,每日课业繁忙,苏锦宁无趣时便拉着伴读乱跑,笑眯眯的娇声唤他‘谨哥哥’。
太子太傅也曾向苏泽进言江平公主太过活泼好动,无奈苏泽听后不以为意,更是舍不得教训女儿几句,最后只得不了了之。
然而古礼有云,男女七岁不同席,今年她已满七岁,再不能同往常一般与两位哥哥笑闹,起初几日倒还不显,日子久了自然开始想念玩伴,毕竟自家哥哥总能得见,倒是不知谨哥哥近来过的可好。
苏锦宁向来是个闲不住的,想到此处立时跑去父母寝宫。这时如玉刚刚自午睡中转醒,正呆呆的坐在床上发愣,听到女儿又想去见成谨,心头一阵乱跳。
她的身子经过多少男人如玉早已不愿去想,自从有了女儿更是提心吊胆的生怕女儿如她一般受苦,是以听到苏锦宁吵着要见成谨,她想也不想的一口否决。苏锦宁在旁人面前说一不二,唯独对着娘亲不敢造次,既然得不到应允,又不敢在娘亲面前胡搅蛮缠,便只好跑到延和殿来求爹爹。
苏泽抱起她放到自己腿上,捏着女儿小的鼻子笑道:“你这丫头,可是专门跑来甩脸子给我看的?不论何事,你憋着不说,爹爹又怎样替你做主呢?”
苏锦宁小嘴撅得老高,不情不愿的说:“说了也没甚用处,爹爹也帮不得我!”
“哦,原来是在你娘那里吃了瘪!”
这两个鬼精的小东西早就知晓自家娘亲才是正主,毕竟惹怒了爹爹还有娘亲护着,若是气恼了娘亲,爹爹可是要亲自动手打屁股的。
苏泽乐得看着女儿跑来求他,强忍笑意,板着脸吓唬她,“我的确是帮不得你,我都不敢招惹你娘生气,你倒是好大的胆子!这次又是为了什么?”
“可是宁儿许久不曾见到谨哥哥了,那些到宫里来的小娘子又无趣的很,爹爹~~”苏锦宁拉着苏泽的衣袖摇晃撒娇,她的面相与如玉神似,只是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