岂止如玉,辰砂也是再忍不得,肉杵勃发高挺,就着潺潺春水一捅而入,硕大的龟头棱子来回刮弄穴中软肉,直弄得如玉两眼翻白,放声淫叫,“啊……辰砂哥哥,你要操死我了,穴儿要叫你操烂了,嗯……哥哥,好哥哥,饶了我罢!”
“夫人身在福中不知福呢!”思服自己弄穴,直把那小穴揉得咕叽作响,心里酸得都要吐出酸水来,“相公这样的人物,要几辈子修来的福份才能得了相公入穴呢,相公啊,相公的鸡巴恁大,爱人的紧呢!”
不远处,小桃也被这满目淫景蛊惑,她被那不男不女的小厮破了身,再不是清清白白的姑娘,往后再也没脸去见郎君,至少此时让她放肆一回罢。
她捏弄阴核,两眼紧闭,脑海中全是苏泽高大雄健的身影,她学着思服的样子以手玩弄小穴,小声诉说淫情,“郎君快来操奴呀,奴今生不图别的,只要能被郎君入上一场,便是死也值了。”
正所谓是,满室靡乱寄春情,心意迷蒙正淫行,身娇穴软承欢好,长枪直捣嫩红樱。
辰砂腰身大力耸动,如玉性致更高,自己分开两条腿儿露出红嫩嫩的娇穴来,又捏弄着两粒挺立的小奶头来回揪扯,她已是意乱情迷的雌兽,只要弄得爽利,再也顾不得其他。
“嗯……坏哥哥,只顾着操人家的屄屄,也不管人家奶头痒呢,呀……轻些操呀,我错了还不成么,泽儿,好泽儿,人家不成了,啊……疼!”
“就是要你疼!”
可怜辰砂堪堪欣喜了一瞬又被她气的心疼,“看清楚操你的是哪个,今生休要再提那小畜生,否则……”
拔出尘柄,龟头向下游移,抵在后穴之上,思服见了马眼一痒,立时喷出些稀白的精水儿来,两眼放光的问道:“相公是要操她的屁眼儿么?”
盯着辰砂那粗长的宝贝,思服心中快慰非常。
操她,操她的屁眼,操死这霸占相公的骚货!
因她肤白,这后穴仍是粉红色泽。辰砂望而心喜,以手探之,此处果然紧致异常,若是硬来难免要撕裂见血,他虽想要里里外外的将她要个透,却还是不想令她伤痛的。好在这后穴他也是入惯了的,手边虽是没有润泽的膏子,但是耐性一些也能得了趣味。
“啊……辰砂哥哥,好难受呢,又疼又涨的,玉儿不要了!”
如玉翘着小屁股伏在床上,菊门里缓缓吞吐着一根手指,辰砂俯身在她臀肉上咬了一口,状似无意的问道:“不过是含了一根手指你就受不得了,可是那小子傻呆呆的从没入过你这后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