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砂那粉嫩的肉棒已是涨得通红,复又将其狠狠插回如玉穴里,腰身随着手指一道微微摆动,如玉久不曾唱后庭花,水穴好似小嘴似的不住吸裹那大物事,又被龟头上的伞盖刮软了身子,没过多久又泄了一次。
又是一根手指挤入,酸涨之下如玉这才慌了神,“好哥哥莫要再入了,人家都要泄干了,你真要入死我不成?”
“就是要入死你这小淫娃!便是活活将你入死了,也好过放你去寻了那小子,你同我说清楚,他可是操过你这小屁眼了?”
“不曾呢。”辰砂听后稍稍好过几分,哪知又被她下一句话气得要死,“泽儿物事太大,只入前穴都令我生受不起,肉肉都叫他操肿了呢,呀……好疼,辰砂哥哥,莫要生奸我呀!”
辰砂两眼通红,拔出肉杵用力插入那粉嫩的后庭娇花,他到底还是悠着几分力气,未敢像入她小穴一般没底尽根。只是也未曾罢手,缓缓推入之中见其只是撑开了那一条条肉褶而并未见红,这才放心大胆的操将起来。
“骚货,淫穴,你是想气死我不成?我原还当你是照看惯了舍不得他,哪知道你这欠操的小淫妇竟是迷上亲弟弟的鸡巴了么?叫他操着就那样爽利?他那物事太大?有多大?还能直接从你这小屄顶到嘴里去不成?”
想起苏泽那人高马大的身板,辰砂气愤之余忍不住想到,难保他真是个巨物呢。
那小子当初也是被父亲调理过的,若是那尘柄长得比自己还要大些,定然也与当初之事脱开不干系。真真可恶之极,父亲何苦还要连他一道养了,他那贼狼似的性子,哪里像个面首小倌了?便是真个养大了也卖不出去!
“好疼!好哥哥求你出去罢,屁眼要被你操坏了呢,哥哥鸡巴太大,撑死人家了!”
“操的就是你这浪肉,你便是死也要死在我手里!”辰砂将那白嫩的小屁股打的啪啪直响,“叫夫君!淫货,背着我将身子送到旁人嘴里,你心里可还有我?”
“夫、夫君……好涨……好疼……求你……啊……泽儿……泽儿救我!”
这等话不说还好,一旦说了便是万劫不复。
辰砂被她气得心头冒火,手下再也没了怜惜,大掌击打臀肉毫不留情,那凶器也是发了狠的挺来入去。后穴娇嫩,受不起他这般凶暴,嫩白的臀瓣上也是立时肿起掌印,如玉吃痛,哭叫躲闪之中穴肉绞得更紧。
“我这般爱你念你,你却在这等时候也要想着他,既然如此,莫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