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立时捂了小嘴惊呼道:“我的天,他怎么……”
本以为思服是个男儿身,不想他那股间竟是还有个女子娇穴,他那小鸡巴被小桃起伏吞吐,穴缝里竟也流出水儿来。
小桃与思服皆是初次与人云雨,就被两个主子这般瞧着,都是羞窘万分,思服更是仰面躺着心如死灰,“相公,小的知错了,求相公开恩,小的再也不敢了,求相公……”
“你那些小心思,真当我不知么?”辰砂冷笑,“早说了这位是当家主母,你不去尽心伺候,反倒作起妖来。如此大胆,我没将你打出去已是看在你忠心面上,不过只对我一人忠心也是不够的,待你家夫人也要如同待我一般才是!”
“是,小的知错了,再也不敢了!”
得了辰砂一句话,思服泪流满面,相公知晓自己忠心呢,今生便是死了也值得!而小桃更是一手捂了嘴,听凭眼泪顺着指缝流下,生怕一个忍不住便要号啕大哭。
瞧见思服的性器令她震惊太过,此时如玉才想起小桃又是何其无辜?急着向辰砂求情,“辰砂哥哥,你莫要为难他们,如此施压,又与当初的白家有何不同?”
“你竟拿我同白明山那老鬼相提并论么?”
辰砂两指齐并,猛然插入玉道寻到那软肉大肆顶弄,如玉即刻没了力气,软绵绵的靠在他怀中娇吟。
他却不为所动,弄穴间咬着她的耳珠说道:“一,你不该替旁人求情,她不过是苏泽的一条狗,作梦都想爬了他的床,只你是个傻的还当她忠心。二,你竟说我以势压人?玉儿,当初我是如何被他们作贱的,旁人或许不知,你难道也忘了么?我不过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罢了,难道如此也有错处?”
随着他那长指在她穴中搅动,如玉已是不知他说了些什么,穴内软肉叫他弄得酸痒酥麻,无意间她两腿夹紧,只盼着那磨人的意味来得猛些,再猛些,直叫她泄了身子才是好的,可惜辰砂却不肯如她所愿,又在这一触即发之时抽出手来。
“骚浪的淫娃,你只顾着自己爽利,就不管自家夫君了么?我是以势压人的恶人?你这小屄可是将恶人的手指咬的恁紧,死都不愿我抽出来呢!”
如玉实在受不得,这样山雨欲来的被人吊着,已是令她几近疯魔,她脑中已是没了别的念想,只求痛痛快快的纾解一场,她欺身抱住辰砂的脖颈,骚答答的说道:“好哥哥,我受不得了,求你操我罢,让我泄了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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