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发痴了,还在院子里呢,叫人瞧见了可怎么好!”
苏泽心知坐于此处占不得什么大便宜,能调笑一番已是不错了,便也不再过多纠缠,径自打开酒坛,顷刻间一股桂花香气幽幽而出。
“这是我刚入水寨那年亲手所酿,也算不得什么好年份。不过这酒里加了桂花与蜂蜜,健气补血,活经疏络,最适宜女子饮用。‘暗淡轻黄体性柔,情疏迹远只香留’,我虽不喜易安居士的小令婉转,不过这句却是极为应景的,当年埋下之时我便想着,待你我团圆正好共饮此酒,只是不想这坛子……一埋就是六年。”
苏泽英朗俊挺,此时难得露出一番忧伤之态,看得如玉心头一紧。他那样小的年纪,这六年之中……又是受了多少困苦?
“阿姊,你且抿上一小口,要是味道不堪吐了便是,这东西能入了你的口,也算是全了我一个念想。”
他手指纤长,骨节分明,又因常年练武,虎口之上已有薄茧,那小小的瓷杯被他捏在手里,好似随时都要化为碎屑,可偏偏就是这样一双犹带杀伐之气的手,待她却是极尽温柔,若非真心,又哪能如此?
瓷杯净白,沿口加宽,胎薄而微透,桂花酒盛于其中,好似金色琼浆。如玉接过酒杯手腕轻摇,酒气飘逸而出,果真是绵软中又带了几丝甜香。这般雅致美景,令她只觉自己尚未品尝,已是染上三分醉意了。
“怎么?阿姊可是不敢喝?”苏泽笑得两眼放光,越发显得英气逼人,“既然如此,不如由我代劳。”
扶着如玉的手,苏泽托起酒杯一饮而尽,在她呆愣之时,对上那梦寐以求的两片红唇,缓缓地把那香甜的酒液哺到她口中。
唇齿交缠,他的舌尖好似画笔,携着滔天酒香将佳人渐渐浸染,直到她的唇边口中,乃至呵出的气息都带了酒意,才意犹未尽的放了她,转而又去含弄她的耳珠,笑问:“玉儿,这滋味如何?”
如玉两手圈住他的脖颈,有些迷离的呢喃,“泽儿……还要……”
这般主动可是意外之喜,苏泽简直受宠若惊,与他那小兄弟皆是虎躯一震,哪里还顾得上什么肥蟹美酒,上天入地,还有什么能比他的阿姊更为可口?
他复饮一口,两人唇舌相接,好似水中鱼儿徜徉贪欢。苏泽呼吸越发急促,大掌火热,爱抚揉捏之中软化了如玉的身子,令她软绵绵,娇俏俏的靠在自己怀中。而对于如玉,只要想到对她万般索求的乃是自家亲弟弟,崩塌的人伦反倒成了最佳的媚药,情欲连连勃发,春水潺潺不绝。
淫毒并未发作,使她这般的……
是情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