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姊,你这坏妮子,勾得我要忍不得了!”
大掌自领口探入,指尖儿顺着丰柔的曲线爬上峰顶,只挑弄了两下,苏泽便沉声笑道:“我还没摸呢,你这小奶头就硬挺挺的等着了,阿姊,你可是有意勾引我?“
“呀,别捏!痒呢!”
“不捏也成。”他把玩着一对奶儿,“你把衣襟解了,放这对宝贝出来透透气,只要你让我瞧瞧这大奶子,我便饶了你!”
如玉听了不依,“这么羞人的话你也敢说!呀,你别……叫人看见!”
衣衫终是被苏泽扯开了去,两只美乳映着月光轻轻颤动,好似上好的凝脂膏子,还顶着两颗粉嫩的乳果儿。苏泽俯下身去将一只小奶头含在嘴里,一面以舌尖挑逗,一面吸的啧啧作响。
他在乳肉上用力吸吮,以唇舌烙下片片红痕,好似盖了许多私章,每片红云都在叫嚣宣告,这奶子是他的,这小穴是他的,这人……自然也是他的。
“弟弟把你的浪奶子嘬的直响呢,好阿姊,你也摸摸我罢,自从见了你,它就硬了!”
许是被那香甜的酒水熏醉了,如玉胆子渐大,伸了小手去摸那火热挺立的大肉棒,苏泽舒爽的一阵喟叹,一把扯下她的小裤,露出个光裸的小肉穴来。
“玉姐姐,还没睡下罢?我来寻你说说话儿!”
凤歌未见其人,先闻其声,时隔许久的好事被她搅了,苏泽恨透了自家傻弟弟,这月圆人全的时候,怎就放了那疯丫头出来乱跑?如玉更是被吓了一跳,不过尚未待她反应,苏泽已是将她抱在怀里,全身蓄力,几个起纵之间远远跑了出去。
抱着如玉一阵急行,总算寻到一处僻静所在。此处并无房屋,树木繁多粗壮,平时鲜有人来,苏泽脱了自己的衣衫铺在地上,这才按着如玉躺了上去。他伏在如玉身上,揉捏两团红痕斑斑的奶乳,肉棒抵在水穴上,大龟头碾着娇缝磨来蹭去,忽的一个挺身,竟是被他入了进去。
“呀!”如玉身子一颤,嗓音柔柔的撒娇,“坏泽儿……你那坏东西太大……也不轻着些……啊……疼……入死人了!”
“阿姊,你这小屄好紧!”
苏泽满心满眼皆是舒畅快意,身处大营之中没有一日曾不想她,好容易回来了又恰逢白事,咬牙忍过热孝,眼下却是再也忍不得了,只恨不得能将她入穿了才好,故而坏心眼儿的挤兑她,“是何东西太大?好阿姊可得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