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苦非在这节骨眼上耗费精力?不许再胡闹了,时候已是不早,今日我不赶你,你就在这好好睡罢。”
哪里睡的着哟!
苏泽暗自苦笑,一旁就是玉体横陈的佳人,他这心里像长了草似的痒个没完,不过听她话里话外的意思,苏泽倒是抓住了什么根节,郑重其事地问道:“只要我安然回来,便什么都好说?阿姊,你这可是许了我?”
“我……你……不许问了,快睡!”如玉实在不知如何接话,恼羞成怒了。
“好,你应了我,可就不许反悔了。”
笑着将她抱在怀中,那肉棒自他躺下便硬了,可为了阿姊不再担心哭泣,苏泽硬是咬着牙又忍了,虽说回房去睡定能好过些,可他实在舍不得与她分离,即便如此忍着也是乐意的。
好在他近日来委实太过劳累,没过多少功夫便已沉沉睡去,直到那抵在腰间的凶器软了下去,如玉才算松了口气。万幸泽儿不曾强要了她,不然心肝似的护了这么多年的弟弟,也像那些恶人一般对她用强,又要她如何面对?
不过,男子在这档子事上能忍的极少,他却宁愿自己生受也未曾再来磨她。这般小心呵护让她心底生出些许甜蜜来,她的泽儿,果真是与旁人不同的。
次日清晨,苏泽起身之时如玉也随他醒来,一想到他此去乃是上阵拼杀,心中更是惧怕难舍。
亲自为他穿好衣衫,整理妥贴过后,如玉又不厌其烦的叮嘱道:“你千万小心,胜败得失都是常有的,切莫好勇斗狠,定要平安归来才是正理,只要人好好的,万事好说。”
苏泽直勾勾的看了她半晌,才低吼一声把她紧紧抱住,“你再这样瞧着我,可就忍不住了!你这狠心的小娘子,既不让我吃还要馋着我,哪有你这样欺负人的!”
低头抢了个香吻,又在她臀瓣上用力抓了一把,苏泽这才大笑着扬长而去,只留如玉小脸通红的站在屋里。
“没个正经的,我还大你四岁呢,小娘子这三个字也亏你叫的口!”
两个月后,时已入秋,前方战事胶着,朝廷之兵虽疲,却占了人多势众,又有老将压镇,那白靖荣竟也不是酒囊饭袋,一身武艺也算上等,兵法韬略亦有涉猎。
洛水之兵平时操练不懈,经此大阵仗却是初次,领军之人也不似江肖一般老道,起初很是吃了几次亏。不过他们到底年轻,正是意气风发的好时候,不只苏泽与苏河,便是成良也是进展神速,他以苏泽马首是瞻,数次带兵奇袭,真正成为苏泽的左膀右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