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知道个名字罢了。”
“哎呀,竟是对上自家人了,他们怕是要为难了。”凤歌见她们母女脸色都有些不对,也没再追问,转过头去又问连晶,“婶婶可有想念叔父呀?”
“你这孩子,连长辈都敢打趣了!”连晶瞪她一眼。
“好歹叔父还知派人送信回来,苏河一去就没了消息,我难免有些担心呀,玉姐姐就不想收到苏泽的信件么?”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如玉被她问得有些羞了,连声说:“这,这怎么一样呢,河儿是你未婚夫婿,我……”
张秀见她这副样子有些纳闷,转念一想,又只当是她被白靖荣吓着了,打着圆场说:“等我替你教训他,便是再忙也该传个信儿回来,省得我们成日里担心。还好你叔父是个靠谱的,知道送信回家,果然男子年长些更为稳妥,遇上河儿,倒是让凤歌受委屈了呢。”
“也不尽然。”连晶摇头,“他那人旁的事还好,只是因着小时被我治的狠了,一直有些怕我,成亲之后才好了些。我看河儿也是个好孩子,他二人总是打打闹闹的,但也从未伤过凤歌,以他那样的力气已是不易了。更何况,泽儿待如玉真可称得上是无微不至,他还小了如玉四岁呢。可见这男人啊,年纪大小算不得什么,只要心中有你,自然就呵护倍至了。”
一席话说得几人都没了言语,张秀想起苏权更是心痛如绞,恨不得当初随着他一道去了才好,几人都没了再泡的心思,穿好衣裳各自回了屋。
如玉躺在床上辗转反侧,也不知过了多久才入了梦乡。
梦中苏泽凯旋而归,一见面便脱了她的衣衫,品乳吮奶,捻花探穴,那壮硕的肉棒次次尽根,回回触底,自己的小穴被他入的汁水淋漓。
可是入着入着,身上的人便换了一副面孔,辰砂抱着她苦苦哀求,字字血泪,连声质问她为何这样狠心,明明应了他长相厮守却还是一走了之,只余他一人孤苦无依。梦中的辰砂越说越是悲愤,不知从何处找来苏泽那把随身的匕首,抵在脖子上以死相逼,眼看他又被那东西伤得见了血,如玉尖叫一声猛然惊醒。
“辰砂哥哥……”
千言万语,只余一声叹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