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压着嗓子问了一句,“姑娘,郎君可在里头?”
如玉吃此一吓,穴中媚肉绞得更紧,苏泽咬牙切的齿朝着门口怒吼:“滚!”
小桃本对苏泽言听计从,从未有过一丝一毫的忤逆,可今日却不能再顺着他了,“郎君,寨主突发急病,陈先生正命人到处寻你呢,再耽搁下去怕是就要找过来了。”
“……知道了,这就来。”
懊恼、愤恨一齐涌上心头,苏泽望着身上已任他予取予求如玉气得磨牙,早知如此方才就不该那么多废话!
他挺腰抽动两下,阿姊的穴肉紧致嫩滑,使他似入云端,飘然欲仙,正想着能否再拖一阵,就见如玉眼角挂了泪,立时吓了一跳,“阿姊,你……莫哭,可是、可是我弄疼你了?”
如玉抹着眼泪,抽泣道:“我是不祥之人,不管置身何处都难免招来这等……事,如今坏了人伦纲常不说,还要拖着你误了正事,寨主待我一家有恩,你却不听劝……”
“我去,我这就去还不成么,阿姊,玉儿,莫要再哭了!”
苏泽叫她哭的心疼,俯身亲吻,把那颗颗泪珠悉数以唇舌抹了去,“休要心急,我走就是了,这事也不怪你,是我缠着你才成的事,阿姊莫要自责,你若气不过,回来打我骂我都使得。我先去瞧瞧寨主那里如何,待得了闲,便回来看你,可是不许再哭了,我连杀人都不怕的,单单就怕你哭,好阿姊,听话!”
他讲的情真意切,眸中深情也不似作伪,两人对望之时,如玉有些恍神,天下之大,可还有旁人能这般看重她?她曾将辰砂视为情之归处,以为他待她也是好的,最后才知这一切,从头至尾都是算计,甚至害得爹爹身陨。
若是泽儿,或许……就不会这般了罢?
这念头令她悚然一惊,为何会对血肉至亲生出这等想法?白明山当初所言忽然现于脑海,‘血亲之间做起这事来才更为销魂呢!正所谓血浓于水,骨肉至亲交合欢好,才是人间极美,至上光景。’
莫非她是叫白家父子带坏了么?
“阿姊?我去去就来,你莫要乱想!”
她一副魂游天外的模样吓的苏泽有些心虚,强忍着自那销魂窟中抽出自己的肉棒。整装完毕后,苏泽在她额前烙下一吻,道:“千错万错俱都在我,阿姊且先安睡,待我回来任你处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