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到如今,再说什么也是枉然,如玉也不知该如何收场,便点了点头,却还是不知该说什么,苏泽无法,只得离去。
出了门来,见小桃待立一旁,对其吩咐道:“你去帮姑娘清理一番,我回返之前定要寸步不离的守着她,若有差池……”
“奴婢自当尽好本分,若有差错,尽随郎君处置。”
“去罢。”苏泽说完径自离去,他身手矫健,起落腾跃之间转眼就已不见踪影,小桃这才进了屋去服侍如玉洗漱。
再说苏泽,他本想缓缓图之,只要阿姊视他为男子,时日久了,自然不会太过抵触,可方才佳人在怀,他哪里还忍的住,什么图谋打算都抵不过她身上的女儿馨香,那白嫩细滑的肌肤,纤浓有度的娇躯,无一不令他神魂颠倒,意乱情迷。
既然已是入了巷,苏泽便不后悔,迟早都要有这一天,他急进了固然有些难办,却也不是不可挽回,至于后路……只要不出太大差错,他极有把握修成正果。
“伯父如何了,可还安好?”苏泽进了陈昌的院子,见师父陈昇在外间坐立难安的转悠,赶紧迎上去问了一句。
陈昇眉头紧锁,他也是粗通医理的,方才替兄长把了脉,气阻血淤,脉软无力,已有中风之兆,若是不能好生调理,只怕要落下固疾。他叹息一声,摇摇头,“不算好,你师娘在里头,我总归帮不上忙,也只好不去添乱了。”
“师娘号称医仙,自有妙手回春之术,想来伯父正值年富力强之时,定然不会出大差错,您先坐下等罢,别让师娘出来瞧见了心疼。”苏泽按着他坐下,又对旁边的下人说道,“去将成良找来,要快些。”
望了一眼自己的弟子,陈昇目露欣慰之色,“你有心了,我是关心则乱,你们先去商讨应战之事,倘若你伯父未能及时好转,你与河儿怕是都要迎战的,提前多做些打算总是好的,你手下的人手也要好生整治,令行禁止,切不可有贪功冒进不服管束之人,否则军心涣散,你便是再有才能,只凭一人也做不来力挽狂澜之事。”
“是,弟子定当谨慎而为,伯父这里旦凡有了消息,无论何等时候,还请师父告之,弟子也好及时探望。”
两人话毕,苏泽出了院子,就见不远处凤歌正在抹泪,苏河呆头呆脑的立在一旁,一副想要安慰又不知如何行事的样子。
苏河性子有些急躁,见凤歌只是一味哭泣,也不知该说什么好,一来二去的他倒先恼了,恨自己笨嘴拙舌,这等时候也不能令她止泪。他本是好意,可说出的话却有些不中听,“行了,有师娘看着呢,伯父必然会好的,你这哭哭啼啼的像什么样子,一点大丈夫的风度都没了!”
凤歌一愣,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