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退一步越想越气。
为什么没有把A字梯架门口呢?
如果架了,那就是叶拙寒对着他的裆了!
洗到半途,叶拙寒敲门。
祁临闷声闷气,“干什么?想解手拿盆儿接着!”
叶拙寒:“……”
外面没动静了,祁临狐疑,真想解手?真拿盆儿接着了?
哪个盆儿?
别是洗脸盆儿吧!
祁临火速冲掉泡沫,跑出卫生间却看到叶拙寒坐在沙发上,腿上放着笔记本,正戴着蓝牙耳机和人说话。
似乎是在工作。
祁临自己就是个工作狂人,画图时谢绝一切打搅。将心比心,当然做不出打搅别人工作的事。
他原地瞪了叶拙寒两眼,收拾卫生间去了。
一刻钟之后,叶拙寒还在通话。
客厅没有开顶灯,一圈射灯抛出橘红色的微光,笔记本显示屏的光则是冷色调,两种不同质感的光映在叶拙寒脸上,善恶难辨。
祁临莫名想到一个词——妖异。
下一瞬,不用别人提醒,他自个儿就恶寒起来。
什么妖异,你是娶了一个男人,不是接回一个男妖!
折腾一晚上,祁临累了,但还不到睡觉的时候。
他洗了一盘提子,却意识到自己没有办法像以前那样躺在沙发上,一边吃一边看电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