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临倒抽一口气,“您再说一遍?”
“脖子。”叶拙寒淡然,“你啃我的脖子。”
“我没有!”祁临简直要跳起来,“我干嘛啃你的脖子,你是鸭吗?”
叶拙寒:“……”
祁临:“我不是说那个鸭。总之我要声明,我刚才只是靠你太近,不小心嗅了一下。”
叶拙寒:“哦。”
黑暗里的安静。
它自由地弥漫。
叶拙寒:“那你为什么嗅我?”
祁临感到一阵熟悉的危机。
这天必须不能聊下去了。
本来他只是烦躁得睡不着,再聊下去他会被自家老公气炸肺。
“因为你香。”祁临说完就闭上眼,打定主意不和叶拙寒说话。
过了半分钟,叶拙寒才出声,“是么。”
祁临装死。
是,但你别妄想我会舔。
“睡吧。”叶拙寒拉了下被子,还在他背上拍了两下。
祁临本以为会失眠到天明,却最终睡到了手机打鸣。
上午九点,床的另一边已经空了。
祁临还凑过去摸了一下,被窝里没有体温。叶拙寒一天只睡五小时,应该是早就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