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什麼摸。」還沒順氣的於先生犯倔的把他拍開:「和你幻想中的帝星人類是不是一樣?滿足了?爽了?」
「不一樣。」安德烈搖頭:「他很瘦。」
那就是覺得我有點肥?
「是你覺得他很瘦。」已經幾年沒變過體重的於寒不屑反駁,順便翻身找了個合適的姿勢:「不過畢竟連名字都不知道,也沒說過話,兩三年過去了,你忘了也正常。」
「倒也不是。」因緊張而有些僵硬的安德烈努力順從的試圖把腰腹軟下來,並小聲答:「其實有……快十年了。」
「是麼?」
「嗯。」
「是那個穿紅衣服的?」
「……嗯。」
合著還真有別的?
安德烈沉默了很久,看著天花板,原本霧綠色的極光眼眸一點一點暗了下去。
許久才哽咽的說了句:「我……辜負他了。」
於寒猛地眯起眼。
這哭腔什麼意思?
原本於寒是打算把他帶回帝星之後再玩他,現在突然得知那些過去的事發現是期待已久的兩廂情願,讓他沒忍住提前了玩蟲計劃,結果這左辜負一個,右愛著一個,都說蟲族長情,怎麼這個看起來這麼老實,花心事卻不少?
和想像中一樣,面色潮紅濕濕軟軟的蟲,沒用什麼心思便能完全展開。
他擺弄著身下的蟲,不太憐憫也沒什麼溫柔,就連拉扯的動作都有點發狠,像是在報復。
但雌蟲一如既往的乖,更也許是性格的無趣,他不拒絕,也不反抗,哪怕被扯到了一直很脆弱的那隻手臂,也只是默默咬唇忍耐。
「不好玩。」於先生發起差評:「你動一動。」
安德烈傻乎乎的看著他:「動……哪裡?」
動哪裡?
差評者腦袋上全是圈圈叉叉,無奈選擇撤銷投訴,退而求其次:「那你出點聲。」
安德烈:「……是。」
他就,說了個『是』,這算出聲了。
於寒氣的動作一滯,差點熄火,抿唇半天后才認了答案。
他覺得有趣的該是他嫂子那種活潑璨耀的蟲,而不是這種整天嘴裡沒幾句話,在床上也不會主動更不會撩撥情緒的木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