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子陵真的要哭了。
他今日為何要入宮遭這等罪?
但韓子陵不笨,皇帝擺明了要拿捏他,他逃不掉,於是他抬起眼,苦楚又無奈地回道,
「陛下,臣說心裡話,鳳姑娘貌美如花,臣心裡不遺憾是假的,可這是臣自作孽不可活,是臣配不上她,臣無話可說。」
坦坦蕩蕩承認,裴浚面色反而舒展,其實他壓根沒把韓子陵當回事,一個忘恩負義之徒,不足以掀起他半點情緒,他目的在與敲打永寧侯,眼下西南用兵,軍方勢力盤根錯節,永寧侯又從不拉幫結派,這樣的人為己所用方是上策。
永寧侯懸著心的放下,面上卻一副疾言厲色,指著韓子陵與皇帝說,「陛下,還請您准許臣教訓這個不孝子,天子女官豈容他遺憾....」
裴浚已慢悠悠起身,「愛卿要教訓回去教訓吧,至於今日之事,朕念著愛卿勞苦功高,暫且擱置不提,望愛卿往後盡心當差。」
永寧侯立即明白了皇帝的意思,就是捏著這個把柄,讓他以後聽天命行事,
「這是臣分內之責,陛下但有吩咐,臣萬死不辭。」
永寧侯眼看皇帝已挪步,連忙又道,「臣還有一事想請示陛下?」
裴浚駐足側眸看他,「何事?」
「侯府與李府這門婚事,臣不知....」
裴浚長笑擺手,「這是你們兩府自個兒的事,朕不管臣子私事。」
也就是說結不結這門親,皇帝不插手。
永寧侯不由犯難了,結這門親,那李巍已被皇帝申斥,娶了李雲英侯府吃虧,不娶嘛,兒子遲遲不娶親,皇帝那邊不放心,誰樂意自己的女官被臣子覬覦。
侯夫人這一日便在前庭坐立不安,生怕父子倆闖禍,至傍晚見丈夫和兒子灰頭土臉回來,先是鬆了一口氣,旋即又罵道,「就說不讓你們去,非要去,這下好了,吃了虧吧。」
永寧侯倒是擺擺手,「去是必定要去的,不去聖上也會召咱們入宮,咱們主動送過去,聖上心裡怒火輕一些,好在今日有驚無險。」
就是往後想中立是不成了,必須做皇帝跟前的一條狗。
一家三口回到後院用膳,永寧侯揮退下人,嚴肅地盯著韓子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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