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槐挨著沈硯禮坐下,滿目柔和愛意的瞧著沈硯禮,試探開口,「我與姐姐,心念奉池郡之親族,欲往探訪,望……」
司槐本以為,以沈硯禮對他之前的占有欲來看,恐怕不會輕言同意,想了許多勸說之詞。
卻不想他甚至都未說完「殿下許槐兒此行,以慰思親之苦。」,沈硯禮便同意了。
「去吧,此行所需之資,盡可從府庫中支取,無需憂慮。」
沈硯禮自己都未能注意到,他說這話時,口吻有些過分隨意。
對於將司槐當做替身的愧疚感和對其的猜忌,讓沈硯禮矛盾而煩躁。
如今司槐要走,沈硯禮難免產生了終於可以呼吸的輕鬆感。
只是下一瞬,便在對上司槐呆愣的眸後,化為了更深的歉意。
沈硯禮不再去看司槐的眼睛,溫言補充道:「至於行旅之便,孤命人備妥馬車,以保槐兒旅途舒適。」
第17章 腦子說不愛,關我心什麼事?
沈硯禮說完,還摸了摸司槐的臉頰,一臉溫柔的隱藏下眼底的歉意。
是他先招惹的司槐,現在放他走,或許已是最好的結果。
像是自我安慰般的心底呢喃後,沈硯禮將林寶臣給他寫的藥方遞給司槐,囑託道:「藥記得乖乖喝,時候不早了,早些歇息吧。」
司槐接過藥方收好後,便自然的去勾沈硯禮的腰帶,替他更衣。
墨發垂肩,卷翹的睫羽如蝶翅輕顫,美眸滿含愛意的瞧著他,沈硯禮的呼吸一沉,咽了咽口水。
司槐就像只妖精一樣,在普通的動作,他做出來便總能讓沈硯禮心動不已。
本想著給兩人留點體面,既然決定不愛,就不要再傷害他,結果……
心終究是比嘴誠實。
拉過司槐,將他摟在懷裡,沈硯禮又開始為自己找新的藉口。
此次一別,還不知多久能再見,稍微親親就當告別了吧。
邊想邊吻,直到回神瞧著司槐染水霧的眸和蘊藏其中的愛意。
沈硯禮:克制?為什麼要克制,孤又不是和尚!
月光透過精緻的窗欞,房內瀰漫著淡淡的薰香和逐漸升溫的曖昧氣息。
燭光搖曳,映照著兩人的臉龐,半明半暗,染著慾火。
「槐兒,勾引孤,該當何罪?」沈硯禮聲音低啞,蠱誘至極。
司槐的衣帶,在他的輕輕扯動下,緩緩滑落到地上。
衣帶的落地聲在靜謐的夜裡顯得格外清晰,司槐的心跳隨之加速,臉上泛起了淡淡的紅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