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槐凝視著他,眼中閃過一絲動情的光芒,毫不掩飾期待與即將分別的不舍,「以此身贖罪,求殿下原諒,唔!」
司槐定是不捨得離開,便也決定今夜與心愛之人不再克制。
輕推沈硯禮,不讓他那般急切的親吻自己。
司槐迷離的眸,抵在沈硯禮心口的手指,向上划去挑起他的下顎,主動昂起頭挺身貼近,吻在他的喉結上,妖媚又致命的緩言,「瀾哥哥,別急。」
沈硯禮斂眸,攥住司槐的手,重新奪回主動權。
此刻的司槐,寬鬆掛在身上的衣衫滑落,香肩半露,修長白皙的腿,半踩在椅上,身體後仰半躺半倚在桌上的模樣,隨性又撩人。
沈硯禮自嘲的笑了笑,眼前這病懨懨的妖精,今晚明顯是要吃了他啊,但……
他還挺情願的。…………
所求無度的又過了兩天,沈硯禮才捨得放司槐走。
輪番守夜的隱風眾人,算是漲了知識。
雖說身為屬下不該背後蛐蛐主人,但沈硯禮這糾結,自我矛盾情緒引發的行為,寒星實在不懂。
熟練的湊到隱風身邊,狐疑道:「我原以為殿下之前那冷淡的態度,是決定不再理會他了呢。」
隱風還沒來得及回答,就聽寒星一副苦惱的樣子,嘟囔道:「殿下的心思深不可測,我自認還是難以窺其堂奧,哎……」
隱風一時間有些哭笑不得。
寒星這孩子,竟然因此情緒低落,雖說實在好笑,但隱風還是安撫道:「等你有心悅之人,又進退失據的時候,自然就懂了。」
卻不想寒星一句話,差點讓隱風直接從屋檐上掉下去。
「是嘛?可我心悅隱風許久,也還是不懂那……」寒星在認真思考隱風說的話,下意識的把心裡的話說了出來,自己還沒意識到。
這下,在其他各處以守護為由偷窺的暗衛眾人,瞬間齊聚。
就連面癱的凌霄,都用一種看熱鬧的眼神瞧著兩人。
寒星懵懵的看向幾人,隱風則在事態不可控前,一個眼神警告眾人。
雖然很想現在就問,但畢竟是工作期間,眾人對視一眼,只好回到原位待命。
屋門被打開,沈硯禮出來前,便看了眼隱風幾人的所在。
雖然什麼都沒說,但那眼神分明帶著幾分不解。
剛剛雖然聲音不大,但還是有一瞬鬧哄哄的。
司槐跟著沈硯禮走出房間,轉身不捨得再次吻住了愛人的唇。
司槐本身就沒有多少東西需要收拾,司箐亦是如此。
沈硯禮為他們準備了三輛馬車,除了載二人的那輛外,剩下的兩輛里,基本都是他為司槐準備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