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喬沒想到這登徒子真做得出來,漲紅著臉將那隻賊手打掉,「陛下忘了咱們在什麼地方?」
她再大膽,也不敢在野外車震,何況是一掀帘子就能望穿的馬車震。
楚源不慌不忙的將她放開,卻意味深長的覷她一眼,意思分明是說連喬勾引他的——雖然他說的也沒錯。
好容易讓香艷的氣氛淡去,楚源才正正經經說道:「朕這趟遠行得益不少,往常都是聽大臣們紙上談兵,如今親自看了一遭,才知北漠人驍勇剽悍果然不假,遠的不說,就連大君的幾個兒子也十分了得。」
說罷,他搖了搖頭,「倒是那最長的一個看著有些粗蠢。」
連喬暗道皇帝眼光毒辣,僅僅來了一月,就將敵情摸得一清二楚。看樣子楚源的心思都落在暗處,看似不拘玩樂,該注意的東西卻一件都沒落下。
只有連喬來此一遭卻成了驚弓之鳥,她現在想起那夜的屈辱仍覺余恨難消,恨不得將呼延茂呼延麗千刀萬剮了才甘心,可恨此事不足為外人道也,現在連喬都要離去了,那對兄妹卻仍在逍遙呢。
她漫不經心說道:「陛下看人真准,臣妾也覺得那大王子不堪大用,三王子或許是個可造之材。」
「此話怎講?」楚源聽她話裡有話,果然來了興趣。
連喬實在是被恨意侵蝕了理智,若不施以報復,這股怨氣便堵在腔子裡出不來——放眼天下,能幫她報仇的只有皇帝。
她不假思索將那夜的遭遇原本道出。
此時後悔也晚了,連喬靜靜地等待下文。要是皇帝聽完便開始懷疑她的貞操,她發誓,一定徹底對這個男人死心。
第84章 再有娠
楚源捉起她一隻手,輕輕說道:「幸好你平安回來。」
滾燙的眼淚濺落在楚源手背上,連喬手忙腳亂的想要抹去,卻越抹越多。兩汪眼眶就像開了閘的水庫,白浪滔天。
已經忘了形,連喬索性撲到他懷裡痛哭起來。是人總會有軟弱的時候,連喬平日裡表現得再剛強,那也是因為除了她自己,沒人可以提供支撐。但現在她才發覺,有些事真的難以對抗,譬如呼延茂在北漠有權柄,有勢力,她一介卑弱之身只能屈從,哪怕被人當作舞伎調笑,也不能發作半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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