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川萂身子一矮,來了一個金蟬脫殼從郭繼業和被子的雙重包圍中脫身開來,夏川萂迅速跳下榻穿上鞋子,道:「奴婢去給公子倒洗腳水。」
郭繼業只一個伸手就將還未跑開的她給提溜過來,笑道:「你端的動水盆嗎?就呆在這裡別動,今晚本公子不用你伺候。」
夏川萂老實站好,一臉的不認同:「那怎麼行?讓鄭娘子知道了會罰奴婢的。」
郭繼業神色狡黠:「鄭娘子在跟趙管事吃酒呢,本公子不說,她怎麼會知道?」
夏川萂跟在郭繼業屁股身後追著跑:「那也不行啊,您是公子,奴婢是奴婢,理應等著奴婢伺候的。」
郭繼業來到耳房拎起火爐子上溫著的大銅壺一邊倒熱水一邊跟夏川萂道:「本公子可不是五體不勤的紈絝,沒有丫鬟伺候也能自己照顧自己。」
夏川萂忙去拿自己的小腳盆,可惜等她拿過來的時候郭繼業已經倒好熱水轉身又將銅壺放在了爐子上。
倒完熱水,郭繼業端起自己的洗腳盆就走,走了兩步,回頭去看站著不動的夏川萂,「走啊?」
夏川萂端著空腳盆看著碩大的銅壺,囁嚅了一句什麼。
郭繼業:「說什麼呢?大點聲?」
夏川萂加大了點聲音,頗有些難為情央求道:「能不能,幫我也倒一點?」
郭繼業:......
哦豁,小丫頭提不動銅壺,倒不了熱水,沒法洗腳了。
郭繼業仰頭哈了一聲,放下自己的腳盆,又回去幫夏川萂倒了一回熱水,兩人才一前一後的又回了臥室。
郭繼業坐在床沿洗腳,夏川萂坐在自己小凳子上洗腳,兩人大眼瞪小眼,相顧無言。
郭繼業是好奇的,以前他來到臥室的時候,夏川萂都是已經躺在床上給他暖床了,他後知後覺發現,原來小丫頭也是要每天洗腳的,怪不得老祖母會讓她上自己的床,還跟她睡在一起。
這樣愛乾淨的小丫頭,還挺稀罕人的。
夏川萂只泡了一會就不泡了,她腳盆小,放不了太多熱水,再泡水就該冷了。
她伸手從旁邊榻腳被子底下掏出一雙洗過的足襪穿上,然後將自己今天穿過的足襪扔進水盆里,起身,到郭繼業身邊撿起他的足襪同樣扔進水盆里,開始搓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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