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咳......」夏川萂被自己的口水給嗆了個好歹,忙闢謠道:「是誰傳的這樣的歪話,其心可誅,姐姐千萬別信這個,根本沒有的事。」
范思墨道:「我也覺著不大可能,當時硨磲和金書也都在呢,高強和趙立兩個肯定都在,公子怎麼會在眾目睽睽之下調/戲你呢?」
「而且,」她打量了一下已經換成薄薄六角小帽的夏川萂,道,「你還這樣小,公子要怎麼調/戲你呢?」
那眼神,十分的不理解和明晃晃的困惑,要是傳的這話是真的,她是真的不能理解公子好好的放著楚霜華和金書這樣的美貌少女不去調/戲,怎麼就對一個頭髮都沒有的小丫頭子感興趣?
這不是有病嗎?
范思墨哼哼道:「傳這話的人也不知道是怎麼想的。」
夏川萂惱怒不已,一來對范思墨的眼神,姐姐你那是什麼眼神啊?我不配嗎?我不配嗎?我長的也很可愛的好不好?
二來是對傳話的那個人骯髒心思,真是自己是坨糞就看誰就都是坨糞了。
夏川萂:「到底是誰傳出這樣的話的?鄭娘子也不管管?」
范思墨:「是你們院裡守門的婆子,許是昨晚她離得遠給影影綽綽的瞧錯了。鄭娘子將她灌了啞藥然後全家都打發出去了,以儆效尤,以後你們院裡就是那個跟著你的叫大牛的守門了。你也彆氣了,估計這話也就只有咱們幾個知道,沒有外傳。」
夏川萂恨聲道:「最好是這樣,這要傳出去,公子的名聲還要不要了?」
活該被灌啞藥!
這可不是後世一點子風月事大家說笑八卦一番就丟到腦後不管了,在這裡,一個人的名聲就是他的前程和性命,沒有了名聲,這一輩子就完了。
這個做人準則是一刀切的,並不限於門閥士族和普通百姓乃至奴僕,若是一個奴僕被傳出不好的名聲,也沒有人會跟他親近,更沒有主家會用他,他這一輩子同樣完蛋了。
給郭繼業傳他在自己院子裡抱小丫頭這種話的人真是心思惡毒!
范思墨也點頭道:「原先時候這府里就亂的很,下仆們傳傳小話都是很正常的事情,要我說,乾脆全都打發出去,再換上咱們的新人才好,又不是沒有人伺候,做什麼要用那起子被教壞了的?」
范思墨家就是東堡的,是以原先對這郭府裡頭什麼樣門兒清。
夏川萂放眼望了一圈這比一般二進院子還要闊大的院子,嘆道:「地方這麼大,打理不需要人手啊?一時間估計找不到這麼多人吧,還有,我聽說,公子在這裡住不長久的,過幾日就要回桐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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